要知道便是寻常禁军,能追踪马儿的,却也不见得有几个!”
刘涣道:“魏伯休得夸他,这厮最易骄傲了!”
射手不满地冷哼一声,转道:“哥哥们,这武昌城好生复杂,再不敢闲聊,真要跟丢了,可丢人得很。还谈甚么‘行侠仗义’!”
刘三附言称是!
涣哥儿却微微一笑,问道:“魏伯,你可知这武昌城的知县老儿的官邸在何处?”
魏伯道:“这个却不清楚,但大多县衙州府,一般建在城北。”
刘涣闻言,迅疾道:“那还等甚么,追!”
几人似夜里的鬼魅,如那粘稠的牛皮糖,不多时又发现了目标的动向……
这些人果然是朝城北而去。
行不多时,前方突然停了下来!
刘涣放眼一看,正见得前面一条平坦的青石大道,穿过弄堂一直到尽头,尽头是一方朱漆大门,大门左右上方挂有红灯笼连个,里间的蜡烛还未燃尽,或是掌灯之人昼夜不歇的功劳。这大门的四周,又是三五丈许的高墙,高强里间的屋顶冒了出来……这些建筑怎地这般高?却比信州的要高几丈不止。
“一号,这可不像县衙官邸呀,这些人要做甚么?”
“嘿,见这森严华丽之建筑,非是当地官儿,也必定是富贵人家。兴许这伙人复命的‘主子’,便住在这院子当中!”
“对极,一号所言不差。小心观察,待时机成熟,找最佳位置翻墙而入,一切必定了然!”
便在这时,那伙人交头接耳一番,分出几人来,警惕地盯着大门前的四面八方,那为首之人则上前叩门。
等不多时,大门吱呀一响,里间出来一个虬髯大汉,和那为首人交接一番,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众人牵着马进得院子之中……
刘涣暗暗观察,觉得这院子前面尽皆被人守住,当下要翻墙而去,却易被发觉。他想及,突然心生一计,朝老三道:“射手,去把他们引开!”
射手闻言道:“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