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良心的,真是不解风情,没点怜香惜玉的情愫。见得人家女子哭得死去活来,却不好言安抚,反而站在一旁言利辞严,骂得人家雪上加霜,体无完肤。所谓唇枪舌剑,大抵不过如此。
曲烟梨花带雨,呜咽着站不起身来,想必其一生孤苦,饱受国仇家恨的折磨,祖业无靠,而今沦落风尘,实在是有难言的苦衷。而今被刘涣不幸言中,更是不能自已,她心底羞愧、遗憾、愤怒,只想找一个坑把自己埋了。
突然,她站起身来,抱起古琴,就要撞击自己的额头,寻那短见之事……
说时迟,那时快!
涣哥儿早小心定住了他,见得异象突显,当即一个健步上前,眨眼之间伸手挡住那古琴,又一把抢了过来。
他退开身道:“所谓风尘之中,必有性情中人,果真如此,哈哈哈……”
他这狂妄一笑,惊得曲烟一愣,哭声戛然而止,流着泪道:“我自寻我的短见,你来插甚么手?”
刘涣嘻嘻笑道:“嘿嘿,你这等美娇娘,弹曲一定动听,老子还未享受过呢,焉能让你赴死?”
曲烟道:“你这恶魔,又想怎地?哼!我今日死不成,以后自有机会,你看得了我一时,却看不了我一世!”
刘涣道:“哟,你这是喜欢了我么?”
“你这是喜欢了我么?”却是那日曲烟对刘涣的“色诱”之言,而今被刘涣反问,一时间觉得尴尬无比。
曲烟红着脸道:“不要脸的强盗,哪个会喜欢了你?你少自作多情!”
刘涣道:“哈哈……老子是强盗么?老子若是强盗,何须这般麻烦?早把你等赴了黄泉了!哼!瞎了眼的臭女人,老子堂堂正正,玉树临风,满腹才华的大才,尽被你这娘皮说成强盗,真是苍天无眼!”
曲烟鄙夷道:“哼!却有这等自夸自说的人儿,好不要脸。”一语即毕,她才陡然发现,适才的伤心好像莫名好转了许多,当刻正色看向刘涣,正见得他坏坏地笑着,一时间倒觉得这少年好生俊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