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涣哥儿醒来之时,忽然一个唐突,因为他尽然身处一间屋子之中,历城兄弟几个,七倒八歪地躺在地上。
那屋子古朴得很,可干净整洁,大堂之中一个大铁盆,盆中炭火烧得红彤彤的,其间产生的热能,使得整间屋子温暖无比……
刘涣又四下观察,当即一个惊慌,因他无法寻找到师父的身影——难道昨夜迷糊之际,师父当真和一个女子走了么?
他大叫一声:“师父!”
这一喊叫,顿时惊醒沉睡中的伙计们,射手第一阁弹起身来,一阵慌张,到处寻找,却无法找到自己的短弩。对他而言,“箭”便是“命”,否则又怎能给他起个绰号,叫做“射手”呢?
射手焦急地看向涣哥儿,道:“一号!只怕中招了!”
刘涣却异常冷静,淡然道:“莫慌,事情远远没有这般糟糕。说不得,是魏伯的安排而已!”
几人这才唐突,问道:“对了,魏伯呢?”
“我哪里知晓?想必他一身武艺了得,出不了甚么乱子的……咦?昨夜我等是如何睡着的,睡得好死!”
“哎,还能如何睡着?一定是中了迷药了!”
“迷药?哎呀,头好痛!曾记得昨夜,我们是在荒山野地烧火取暖,从未接触过其他人,怎能中了迷药?”
“嘿!这尘世间害人的手段层出不穷,你我谦谦君子,防不胜防的!”
“谦谦……君子……涣哥儿,这……”
“咋啦,说你是君子,你还不满意了?”
“嘿嘿,满意满意!就是从来未听你这般说过,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几人忽然间被刘涣引入话题,适才的紧张也好了不少。涣哥儿见得伙计们恢复正常,才道:“咋样?这尘世间一切诡异,都是人心作祟吧?你但凡不去想,又何来怕惧一说?”
射手点头沉吟道:“哎……一号,却说你年纪比我还小,但心境的修炼,我不及你!”
刘涣笑道:“就只有心境?”
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