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哥儿,我觉得我们的时间被耽搁得太多了,若长期如此,伙计们的斗志会被磨灭的。到时候,还谈甚么匡扶大宋?还谈甚么挥军北上?还谈甚么辣椒与土豆?还谈甚么幸福……不是的涣哥儿,不是我多嘴,我只是有些发急和心痛!”
“呵!你现在才开始发急和心痛。所有人都得等到安逸与狂欢过后才开始发急合心痛,当心痛过后,大半个大宋依然沦为敌手了……对不起射手,我这人没教养!”
“我也没教养!可既然发急、既然心痛,为何还要在这里瞎扯?涣哥儿,我们从信州出来,灭强敌、杀贪官、斗恶徒,你说这是行侠仗义,伙计们信了,真觉得都是因该的。可是……你与曲家姑娘的纠葛、鄂州城里的闹腾、你那‘独孤求败’的瞎搞、还有而今这苗人谷的滞留,实在是不应该了。对不起涣哥儿,和你一起走出来的兄弟,我觉得我应该提醒你,若看着你堕落下去,我会更疼的……”
“哎,好兄弟,你不要着急,你听我说,凡事万万急不得,要踏实,你所想要的,岁月都会给你……”
“我……我想要的?我想要一个朗朗乾坤、想要一支纯粹的军队、想要一个比汉唐还要厉害的盛世、想要你所讲的幸福……能给么?这岁月能给么?”
“能,一定能!”
“我信你!哦……对了,三哥还在奉节县城里,等了这般久,他会不会着急?”
“不会的,我走时悄悄留了书信给他,他自有要事去做!”
“原来你早有安排!甚么要紧事?”
“他要去夔州中心。”
“去寻陆游陆大人么?”
“老三,话有些多了吧?”
“哦……”
却说几人又呆了几日,苗人谷中的热气与好客、魏伯的粗狂、刘涣等人的“乖巧”……大家早已冰释前嫌,相处融洽。
刘涣时不时向众人宣扬一番“精忠报国”的思想,以故事形式穿插而讲,显得自然顺畅,尽被谷中之人听到心坎上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