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害魏伯,杀无赦!”
射手道:“那你呢?”
刘涣道:“我摸出地道,与三哥和老九汇合,引兵而入,灭了这群杂碎!”
射手道:“不行!先不说我觉得这差事憋屈,就你而言,你如何敢肯定外界有兵?要知道,这是夔州,当家的是陆游,你认识人家么?引兵,说得轻巧!”
刘涣笑道:“老子懒得和你多说,信不信由你,陆游本人而今一定在谷外等着呢。”
见他惊疑,刘涣呵斥一声,“执行命令吧!”
听得“命令”二字,射手无奈地转身而回,记着路线去了地牢……
刘涣也出了地道,找到那日的入口,解开铁锅,不多时就来到了山脚下。
他一观天色,但觉得时日已过午后,事不宜迟,学着一声狼叫:“呜嗷……”
突然,洞穴里的人听闻这一声吼叫,心中一怔。
“阿哥,这狼叫好诡异?”
“确实,从未听过这般大声的狼叫呢。咦……不对呀,这谷中轻易没有狼来的。”
“对啊!哟,不好,你听,那狼又在叫了!”
“不对啊……”
“赶紧通知黑姐!”
“等等,那狼叫怎么停止了?”
几人惊疑之中,刘涣赶紧歇斯底里再吼叫一声,所谓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他吼完以后,一屁股摔倒在地,丹田之中空空如也,大口喘气,半点力气也没有了……
又说那苗人谷外的山崖之上,刘三叫了老九带路,正带着人拉了绳索,朝着山坡而下。这伙人早有准备,全尽武装成了白色,远远看上去,和积雪没甚么两样……
听得三声越发急促的狼叫声,刘三一个惊愕,当即朝旁边一人道:“大人,这便是我家涣哥儿发的信号了!他此时焦急万分,身陷险地,大人,我们加快速度罢!”
只见那人生得一方国字脸,身子微微发福,剑眉怒张,下巴一撮黑漆漆的胡须。穿了一身寻常衣服,虽然朴素,但清洗得赶紧整洁。其威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