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英俊,二十六岁的青年人,却显老成许多,穿着更不奢华讲究,可朴素之间,但显自然。
据说当年他不被赵昚看好,因而没有被立为储君,赵昚是嫌弃他过于亲民软弱。没有威武气度,很难担保将来社稷托于他手,会流失给五人外姓。
可在刘涣看来,赵昚难免武断一些,这所有好的接班人,都是培养出来的。没有威武气度,没有慑人气质,可以锻炼嘛,只要几场正儿八经的战役,必定让他脱胎换骨。
赵恺得了赵汝愚引荐。与涣哥儿相识,他笑嘻嘻地端起酒杯,走到刘涣跟前,道:“状元郎。且吃下这杯敬酒罢,某家对你好不敬佩”
刘涣看着这个老成持重的年轻人,言行之间,但觉得亲近平实,半点架子没有,仿佛他的眼眸之中。平静如水涣哥儿微微躬身一笑,接过赵恺的酒杯,谢道:“节度使大恩大情,涣受之有愧了”说完一抬杯底,一饮而尽。
赵恺呵呵一笑,道:“哪里哪里,状元郎见怪了,便在保寒军,你那固田饮水修路利民农肥制造的法子,是得以大肆传播,某家听得侄儿书信,才知你名声,后来又读你之大作,更难压抑仰慕之情父皇能得你这般人才,当真可喜可贺”
刘涣道:“节度使谬赞了,涣倍感尴尬。写些诗词文章算不得甚么,为黎民百信做点实事更算不得甚么,要是有朝一日能恢复河山中兴宋室,使得家国太平,朝廷强势,百信乐道,老有所依幼有所养学有所教病有所医各有所用用有所酬……等到了那般情景,才是你我做臣子该欢喜的时候呢。而今万事不成,百业待修,北伐待举,涣就算做点事情,也是理所应当,所谓家国有难,匹夫有责,再正常不过了,还望节度使莫再夸赞才是”他这是要给赵恺一个精神指示,一个关于美好未来的蓝图。
赵恺听闻,心中更是惊愕,没想到这清瘦少年尽这般磊落,胸怀家国天下,眼及黎民百姓。“嘿,他一介少年,初中科举且这般想法,我这做皇子的人,更应该加把劲了。”赵恺心中如此想来……
是日,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