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失去了进
一步动作的力气。
特么太累了,他需要睡一觉……
靳师傅终于睡过去了,恍惚中他做了一个梦。
他踉跄走在一个逼仄的闷热的通道中,对面似乎吹来了凉风,有什么帘幕在风中扑拉拉作响。
然后就是规整而冰冷的机械与岩石碰撞的声响,节奏鲜明,但中间掺有错乱的步点。
错乱的光影中,有人在他眼前扑倒,又挣扎着爬起,张开手臂向他呼号。
可他看着,就像在看自己。
通体上下光赤,胸腹连接处是那刺眼的银白。他重重喘息着,好像还上去扶了一把。对面那人在抬起脸来的时候,面目模糊,眼眶中却是亮起了暗红的火光,和后方黑暗中慢慢呈现出来的巨大金属轮廓上面
的闪烁的光芒一模一样。
有声音鼓荡耳膜,是某种语言,他听不懂,却莫名知道话中的意思:“六天在上,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近几日,夏城晚上的车流量忽然变大了。
进入周末,非工作日,情况反而变本加厉。磁轨上好像裹了胶水,车辆都粘滞在上面;各个驻车平台都是爆满,出入困难;整个城市好像燃起了一圈圈的火龙,盘绕在各个高楼大厦之间,有的还直入云霄
。
这般情况下,普遍将车程作为人生额外代价的城市居民,无疑会感觉焦躁。
但如果它本就代表着工资奖金,那就无所谓了。
靳师傅在车上打盹儿,晚餐纸盒就随便搁在中控台上,车里弥漫着重盐高油辣酱汁的廉价香气。
后面车门滑开,章莹莹重重坐进来:“嘿呦,又搞定一家!”
靳师傅撩开眼皮,从后视镜看,却见章莹莹并非与他说话,而是正在对外通话状态:“中秋节前,免不了啦。老板身份再超然,有些人情往来,还是不能免俗的。前几年一直走动,超凡了就断掉,也不是那回事儿。在商界,自家形象从来都是由盟
友、客户、敌人一起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