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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梦感觉自己一直走在一片黑暗当中,周围没有一丝动静,没有人烟,没有光亮,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此跌跌撞撞的四处摸索。
突然自己前方出现了一丝光亮,上官梦便忙向那光亮处跑去,跑到中途眼前的景色却发生了变幻。自己似乎回到了那个胡同,浑身是血的站在其中,那个被自己插入心脏而死不瞑目的黑衣人此刻却突然站了起来,那双不甘的眼直直的盯着自己,胸口还插着那半截翡翠簪,血从伤口处一直缓缓的流出,而她的腿却没有抬动的向自己慢慢的飘来。
而另一个被自己插入眼睛而死的黑衣人也向这个人般站了起来,插着翡翠簪眼一直流着血,直到半边脸上一片血红,另一只没有受伤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身体也是缓缓的向自己飘来。
上官梦在杀他们的时候没有丝毫思考,知道此时才似乎感受到了手上那温热的血液,低头看向自己双手,满是鲜血,身上也是到处都是血迹。上官梦张嘴大叫却听不到任何声音,无际的空间中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
就在上官梦绝望无助之时,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涌入鼻息,周围的景象也发生了变化。不再是一片黑暗,光亮越来越多,而那两个黑衣人如玉石般破碎,碎片一片片掉落在地。
上官梦此时才神经一片轻松,缓缓的陷入沉睡中。
而抱着上官梦的云逸远看着上官梦渐渐轻松的表情,心下松了口气。
此时云逸远才仔细观察着上官梦,巴掌大的脸上一片柔和,脑中又闪现出那天在胡同中如刺猬般防备的模样,不禁失笑,原来这个平常脸上一片冷淡的女子最真实的表现是深深的防备。
右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上官梦光滑的侧脸,忆起早晨在大殿之上平常满面随和的上官父子义愤填膺的向皇上上书上官梦被袭一事,直指呼图使团身为藩属国却大胆在京都行刺,此举乃藐视皇朝大不敬行为。自己也应上官烈的请求站出来作证,证实黑衣人是呼图国人,将那个没死的黑衣人的口供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