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您不用惦记!”
云天河知道史长德是个饲养马的好手,也没有再多问云奔的事,不过这时史长德拿着一封信交给了云天河道:“少爷,这是今天又从京城送来的信!”
接过信看了看封皮,是唐灵宇写来的,云天河心中纳闷,这才没几天唐灵莎来过一封,现在唐灵宇又写信干什么,闲得蛋疼?
吃过饭后,绿珠收拾桌子时,云天河见绿珠神色黯淡,不由问:“绿珠,你有什么心事?”
“啊,没有,少爷,奴婢只是突然想家了!”绿珠心中有些慌乱,忙找了个借口说。
云天河道:“想家的话,我让两个护卫送你回去看看吧!”
“不,不是……”绿珠一听心中更慌乱,道:“奴婢只是……少爷,您休息吧,奴婢先出去了……”
看到绿珠慌忙出了屋,云天河觉得奇怪,也没有去多想,就将唐灵宇写来的那封信拆开来看。
不过这一看之下,他的脸色就古怪了起来。
信中提到,上次涂氏实施清洗大屠杀的事,目前朝堂之上仍在争执不休,江莫集团始终抓住这件事在大肆攻击涂元庆,说涂氏想密谋造反,还擅杀朝廷官员,要求皇帝将罢免涂元庆镇北军元帅职位以避嫌,而将涂氏族长及主要家族成员捉拿押解入京城审问。
而商、洛、渔等北派一方则是宣称涂氏行动,只是实施家族内部、以及相关涂氏产业进行奸细密探清洗,这是人家的家务事,朝廷怎么能干涉,说涂氏造反,江氏根本拿不出证据来,并以此来抨击江氏别有用心,公报私仇。
双方争持不下,肃靖王保持沉默,而皇帝态度暧昧,这件事就像是菜市场讨价还价一样,争执了两个多月了,仍没有个定论,朝堂的中立派们,则多是用看戏的态度在坐壁上观。
唐灵宇信中提到的都是些朝堂之上的内容,还有今年武科秋试的事,云天河看完信后,心中觉得古怪,那小子没事告诉他这些事做什么,还是想提醒自己什么?
将手中的信烧掉,云天河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