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话何解?”涂元庆也似乎听出了话外之音。
云天河道:“老爷子,肃靖王已经有了不臣之心,你今后在京城,一定要小心行事!”
“什么,王爷有不臣之心!”涂元庆震惊地看着云天河,道:“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云天河道:“王爷厅堂之中挂的那副老虎与孔雀的画,老爷子你看出那老虎是谁,孔雀是谁?”
“那副画老夫曾经也点评过。老虎威猛,而旁边有个孔雀就显得过于儿女情长了,所以我建议王爷将那孔雀抹去!”涂元庆道:“可是这跟那副画有什么关系?”云天河又道:“王爷是不是让每个人都点评过??”
“正是,我与老洛,还有老商等人都曾点评过此画,曾猜测是王爷画的,但没有说出来!”涂元庆道。
云天河冷笑道:“我初进京城时王爷也曾让我点评过此画,我点评说应该将孔雀至于老虎身后,却与诸人的说法都不相同,再其后生了一些事,我就被当弃子雪藏,王爷雪藏我当弃子,总得有理由吧,可我今天再去看那副画,终于想到了一些端倪来,那副画就是王爷用来试探人心之用的!”
涂元庆道:“可这跟王爷有不臣之心有什么关系?”
云天河道:“我所说出的话。想必一定是犯了王爷的忌讳,老虎将屁股后背给了孔雀,依然是很危险的。那么就说明,这老虎就是王爷,而那孔雀,正是皇上,并非什么女人的意喻,再结合王爷对我的忌惮,其实我所做之事,并没有妨碍到他什么,但他却要用这些手段来对付我。那么只说明一种可能,他忌惮我,是怕我坏了他的大事,如果他没有不臣之心,干嘛这么忌惮我抱皇上大腿,并且和大皇子结交!”
吸!
涂元庆听了这些分析,到吸了口凉气,若以前云天河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来,涂元庆绝对会斥责他一顿。但如今涂元庆因种种事情,对云天河的做分析判断,还哼哼几分信任的。
他皱眉想了想,神色凝重地看着云天河,道:“若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