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占不得半分便宜,此局算作平局如何?”“为兄正有此意,我们下次再战,师妹,请!”说完,手一杨,做一个请的姿势,“师兄也请”,程姓女子也做出请的姿势还礼,两人便并排走下擂台,从王大仁身边经过,目不斜视,朝出口走去,走到演武场出口,看见天儒子和王氏,都是略微看了一眼,此时天儒子不知何时悄悄收敛了气息,维持在筑基初期的水平,他们两个虽认得天儒子本人,但毕竟没见过几面,都是大型宗门庆典才远远看过,如果元婴期前辈聚集,他们倒是能分辨出来,如今天儒子敛息,他们却是看不出来,谁能想到一个高高在上的元婴中期前辈,会化作一个筑基初期的小修士来演武场看热闹,根本联系不到一起,所以只觉得眼前妇人体内毫无灵气,纯粹是个凡人,这个老人倒是有些怪异,宗门什么时候多了个筑基初期的老头,还一副高深的样子,但两人也只是略看几眼,毕竟作为天骄,不要说年岁大的,就是一般的同龄天才也不放在他们眼中,于是扫了几眼便迈步离去。
王大仁看两人高傲的样子,也没多想,就去别的擂台看比武去了,别的擂台虽不如那两人精彩,但也是激烈无比,异彩纷呈。就这样,时间已然匆匆到了傍晚,天儒子叫回了王大仁,带母子二人去了一座离他洞府不太远的别院暂时住下。吩咐侍女给母子两人用过晚饭后,天儒子就来叫王大仁,说是出去走走。
天儒子带王大仁到了泰山顶上,看王大仁有些冻的发抖的样子,就用灵力护住王大仁,这样他才好些,不再冻得发抖。越往山顶越冷,到了山顶忽然不冷了,王大仁自然就想到了身边的师公,问:“师公,是您帮了我吗?”“恩,师公带你来看日出,咱们就在这休息一晚。”说完,掏出了他的砚台,砚台变大,两人坐到砚台里,天儒子还拿出了垫子被子和枕头,对王大仁说,“仁儿,一会你困了就在这睡,东西都有了。”王大仁一看,怎么只有一个垫子、一个被子、一个枕头,于是就问“师公,为什么只有一套?”“这一套是你用的,师公可是活了八百年的元婴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