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管事,在洪伯的名册中,是仅有的三位被画了绿sè波浪线的管事之一,忠诚没有问题。
“老财,据我所知,牧海城选生的居所在‘卖鱼桥’附近。要不,咱们偷偷地溜出去瞄上一眼。顺带着提一句,‘十大院花榜’中没有颜丽的名字。”胖子调侃,十大院花,家世与美貌并重,无一不是世家中人,娶到一个,就能让你不知道少奋斗多少年,家世差一点的女选生,还真上不了。
“你们很有闲情逸致?时间到了,泡药浴吧。”吴辉淡然道。
“呃…...老财,你这是公报私仇,不当人子。”想起每次泡完后,全身发红,浑身火烧般痛疼,胖子就脸sè大变。
吴辉毫不理会胖子的抱怨,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住胖子的胳膊,跟提一只圆滚滚地白胖小猪似的,提着哇哇怪叫的胖子,走向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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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鱼桥。
卖鱼桥不大,也不雄伟,只是一座五米出头的石拱桥,横跨水清见底,水底铺满鹅卵石的“石溪”两岸。
卖鱼桥两头的上千间民居,就是牧海城选生的居所。
已经是傍晚时分,靠近桥头的,一座两进的双甲等选生院落内,一个身高一米六出头,脑后扎着根油亮大黑辫子,身穿白sè武士服,十四五岁的少女,手中两柄黑乎乎地大板斧,舞成两团黑影,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呜呜声。
旁边,站着一伙七八个同样年少的女选生,皆有些担心地看着,疯魔了似的黑辫少女。
“吱呀!”
院门被推开,进来一个身穿白sè裙子,长发柔顺地拨散双肩,大眼琼鼻,神态温柔恬静,如仙子临凡,年约十仈jiǔ岁的美少女。
旁观的众女像是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眼睛一亮,齐齐围了上来。
“香香姐……”
“香香姐,你可回来了,你快劝劝丽儿!上午的时候,丽儿收到了家里的一封来信,结果就成这样了,连中饭都没有吃,一直就这么舞着。”
“有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