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地从他口袋里拿出他的烟和打火机。
这个女人的烟瘾比他想象得更加严重。
她很快抽完一支烟,沈巡的电话也打完了。
准备进去之前,沈巡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而问她:“不是驴友,为什么开车?”
骆十佳专注地看着自己丢掉的烟头,没什么表情地回答:“因为还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去宁夏。”
沈巡点了点头:“好巧,我也是。”
两人也没什么可聊的。沈巡转身进了旅馆,刚走出几步,却又退了回来。
骆十佳见他走了,脸上伪装的表情卸下,她怎么也没想到他还会折回来,此刻一脸落寞还没及时收拾。
沈巡走到她面前,遮住了洒在她脸上的阳光。她脸上的慌乱和落寞更无处藏匿。
突然,沈巡用手盖住了骆十佳的眼睛。
那是一双男人的手,又大又宽,掌心粗糙,覆盖在骆十佳的眼睛上有些硌人。
沈巡的手上带着专属于他的温度,透过她的眼睛好像盖在了她的心里一样,让她几乎要忍不住眼底的湿意。
“干什么?”骆十佳没有动。
沈巡的声音不大,略显低沉,还带着一点晨起的喑哑:“我看你好像要哭了。”
骆十佳侧过脸去,狠狠打开沈巡的手。
“那是你瞎。”骆十佳转身进门,往房间走去。
沈巡就跟在她身后回房,两人的房间在同一层,隔得不远。骆十佳拧开门锁,正要推开,突然回过头来。她背靠着自己的房门,与沈巡四目对视。
“你喜欢处/女吗?”骆十佳问。
沈巡愣了一下,随即反问:“哪个男人不喜欢?”
骆十佳也笑,眉眼间有些慵懒,她抿了抿唇,语出惊人:“你想不想和我做/爱?”
沈巡身体一紧,还没说话,骆十佳就打开了自己的门,很快钻了进去。
“可惜我不是处/女,你不会喜欢。”说完,重重地关上了门,像在对谁发泄着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