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巡被她抓住袖子没动,不知是天气太冷还是老板娘的话太过于震撼,脑子里对于信息的接受慢了一拍。
半晌,他终于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急得差点把老板娘整个提了起来。
“她人呢!人在哪里?!”
“我也是来报信的……有人……人……把她给送回来了……”
……
骆十佳气冲冲地跑出来,在雪地里走了一段儿,这冰天雪地的环境和冻得脸和手都快没知觉的温度让她那些迸发的火气也渐渐消弭。
沈巡护着她错了吗?他没有错,他只是以他的方式待她好而已。想来她的生气也挺没有道理。可她就是觉得难过。这感觉就像你要一个苹果,而别人却给你梨,都一样是甜的,可感觉却差了很远。
骆十佳跑了一阵,身体更加疲惫,眼前还是模糊,再加上这温差冷热两下,身体的沉重感更强烈。骆十佳想着,反正出来,干脆再去买点药吃吧。
骆十佳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晕倒的。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伏在沈巡背上了。
其实那一刻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睁着有点模糊的眼睛,只看见沈巡的后脑勺的头发和麦色的脖颈。他耳廓被冻红了,整个人都很紧绷。骆十佳听见了他粗粗的喘息声,每一下都很沉重。
没来由的,骆十佳的眼泪就掉下来了。落进沈巡衣领里,想必是透心的凉。
“醒了?”沈巡将她往上颠了颠:“是不是很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骆十佳一听他说话就忍不住生气,特不知道是不是病中冒出来的矫情。她赌着气说:“你去送长安就行了。”
沈巡声音里的紧张没有褪去,还带着方才接到骆十佳的时候被吓到乱了阵脚的喑哑。他没有动,一步一步走着,良久才沉着声音说:“骆十佳,别说我不爱听的话。”
骆十佳这一刻情绪也上来了,反骨得很,沈巡越是要如何,她越是要反着来,她双手顶着沈巡的肩膀,吸着鼻子倔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