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真的假的,没那么明显吧?”
她年纪也不算小了,不比当初刚上大学那会儿连续几天不睡觉都照样上课,平时也是天天日霜晚霜各种精华的往脸上拍。只不过这几天因为出了戚言的事儿,她整个人都不大好了,哪儿还有心思保养,胡赛因这么一说,她也觉得眼角似乎凭空冒出来几条细纹。
胡赛因笑着问,“不是我说,你也别太拼了,世界这么大,钱总是赚不完的,赚多少是多?够花就行了。”
戚清直起身来笑他,“还说我,感情去年因为青光眼加提前老花差点儿瞎了的不是你啊?”
胡赛因一滞,双手抱拳,“甘拜下风,说不过你,”
说话间他看见戚清的指甲,“哎呦,还是头一次见你涂指甲油呢,恋爱了?”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八卦?”戚清哭笑不得的回了句,又举着给他看,“我妈帮我涂得,怎么样,好看吧?”
“挺好看,”胡赛因老老实实的点头,“跟中毒似的。”
他就不明白了,好端端的些女人们干嘛要把自己折腾成颜料罐子似的花里胡哨,看着不伤眼呐?
见戚清又要瞪眼,他连忙岔开话题,“不过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嗯?”
他伸手往纸上点了点,“我仔细研究了卖家给出的葫芦瓶描述和照片,越看越觉得像我的手艺……”
任何人都有功利心,做他们这行的也不例外,就像是画家总爱署名一样,他们虽然不方便大张旗鼓的表明身份,可这并不妨碍他们在自己的作品上留下常人难以察觉的痕迹。
听完,戚清半晌没说话,最后老半天憋出个卧槽来。
她沉思片刻,觉得这事儿可能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胡赛因没必要在这种细节上欺骗自己,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位卖家跟当初要他造假的那人之间有什么联系?他是否知道葫芦瓶是假的?
古董出手前一定会找权威人士分辨真假,如果卖家本来就知道葫芦瓶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