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神科医生已经说了,葛青现在的情况也就是有点神经衰弱和疑心病,还远远达不到能根据精神病患者无罪释放的条件。
最后,他没办法,只好放低身段,抛弃自尊找上戚清,“我认输了,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只求你放我儿子一条生路。”
如果说他是孤家寡人也就罢了,大不了跟她同归于尽,可他还有个儿子啊,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葛青不等坚持到刑满释放就被吓死在里面吧?
戚清听后,莫名的多了许多感慨,“您为您儿子倒是操脆了心。”
葛凌云狠狠地抹一把脸,整个人憔悴得像是刚出土的文物,他苦笑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谁让他是我儿子呢?”
而且还是朱砂痣的儿子,戚清在心中默默地替他添了一句。
虽然在维系家庭关系方面是个渣,可葛凌云不愧是能创下一片家业的人物,拿得起放得下,既然决定要为了独子低头就不拖泥带水,马上问戚清自己该往哪个账户汇款。
拿到账户之后,葛凌云面露难色,“戚小姐,事到如今我也知道不该讨价还价,可是您也知道现在生意难做,我手头所有的流动资金加起来也不够两千万,您看能否宽限我几天?”
戚清当初要价确实是信口开河,尤其是后面翻番,简直就是敲诈。她自己也知道一般的生意人看着风光,身价估算出来也非常惊人,可那些都是连同股权、不动产等等一起计算在内的,能一下子就以私人名义拿出来上千万流动资金的,确实是凤毛麟角。
她当初会这么做也是为了替自己出口恶气,讨个公道,既然现在葛凌云已经低头示弱,她也没必要一定将人逼得走投无路,毕竟狗急了还能跳墙呢。
“那你现在有多少?”
“八百多万。”再怎么也不能喝西北风,葛凌云还是扣了几十万留作自己一家三口的生活费。
但这个数字距离戚清的报价差距太大,直到现在他也看不透眼前这个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也怕惹恼了她,连忙又补充道,“不过我还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