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附近的官窑出产,比起各个州窑所烧制的铜钱,成色更足,商家也更加喜欢收。同样的东西,用州窑烧纸的铜钱可能需要1o枚,官窑的也许就只需要8枚。这其中的差距大小,并不是固定不便。
书归正传,金良这厢接了黄管家的银钱,却没有丝毫不不自在。在他心中,几乎把这个和自己父亲十分要好的何县令当作亲人一般,心中更是暗暗下定决心:有朝一日我金良飞黄腾达了,绝对要好好报答何县令一番。
黄管家留了钱财,又叮嘱了金良几句,无非是什么早谋生路、不要再迷恋方家女子等等话语。可这些话语,落到金良耳中,也就是这边耳朵进去那边耳朵出去的事情。想他正是少年心性,正是沉迷在他和方欣你情我愿的美景中,又怎么可能会因为黄管家几句话而改变主意?
黄管家是什么人?给何县令当了这许多年管家,察言观色的本领已经锻炼得出神入化,金良他的表情又怎么瞒得住他这个人精?所以虽然看见自己的劝告无效,也只好叹口气。这番话是他自作主张讲出来的,还冒了许多的风险,却不想对方根本不领情。既然如此,那就各安天命,看自己的造化了。
金家现在就剩下金良这么一个独苗,原先的仆人丫鬟老妈子,也全都树倒猢狲散,各奔东西。黄管家知道他的苦处,于是连中午饭都没吃就回了县城。
在黄管家走后,金良顿时说不出的高兴。上次去见方伯父,他说只要自己像个男子汉一样,拿出十吊大钱的彩礼,就可以答应让婚礼继续。平复了下心情,金良还是决定,先将欣儿约出来,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让她和自己分享。明天……不,现在就去找欣儿。不过自己上门的日子,一定要找位先生,帮自己看下,那天才是合适上门的黄道吉日。虽然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现在,再无功名在身,问问又何妨?
草草的填了肚子,中午时分,金良向方家走去。出了门,他才现原本晴朗的天气,居然变的阴沉沉的。难道是要下春雨?走在街道上,金良这样想。不过四方镇并不大,即便是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