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瞄上几眼陆云的可爱少女,靳迟。没想到才几年没见,这丫头已经长成了大姑娘,而且还跟叶大夫混到了一起,跑到靠山城当起了乞丐!
“丫头,怎么回事啊?靳大叔呢?”陆云才刚一开口问话,少女靳迟哭的更凶了,一把扑到了陆云的怀里,是嚎啕大哭。
陆云多少有些尴尬,他可是重未被异性这么抱过,当然除了他娘,还有陆家庄的那个胖傻妞。多想伸出手,拍拍这丫头的小脑袋,说些安慰话语。
就这样,在一座破烂不堪的破庙里,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双手倒背,面容僵硬。另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女,紧紧抱着青年,不停的哭泣着,哭声中似乎在述说无尽的酸楚。
直到很久,很久,靳迟才停止了哭泣,缓缓松开了青年,抽泣道,
“陆大哥,爹爹死了,娘亲也死了,他们都死了!我……”靳迟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又流了出来。
“怎么回事!告诉我!”
陆云身躯一颤,惊怒交加,一双大手猛地抓住了靳迟的肩膀,喝问道。
靳迟的双肩传来一阵疼痛,却是没有挣开,小手抹了一把鼻涕,慢慢倒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啊,当日陆云走了没多久,靳蛮就再次跟船队出海捕捞了,临出发时,兴致勃勃地给小船换上了陆云的灵石,准备大干一场。
但是紧接着,噩耗就传来了。当船队回来的时候,活着的靳蛮却并不在其中,而是只剩下半具尸体,让正在码头兴奋等着靳蛮满载而归的靳迟,如遭雷劈。
那位乔叔叔告诉靳迟,靳蛮是被蓝巾兽咬死的,再后来,传言就紧跟而来,说是靳蛮上次出海时触了霉头,沾惹了噩运,这次就灵验了!
当靳迟的娘看到半具靳蛮尸体时,直接就昏死过去了,却是喘症又犯了!没了爹爹的靳迟慌了神,将陆云当初留下的丹药,全部给她娘灌了下去,但她娘还是人事不省!
靳乔镇的叶大夫告诉她,这是哀大莫过于心死,心若是死了,那什么灵丹妙药也救不活!果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