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眸光转动，落在红衣老人身上，喉结微微蠕动，这才挤出两句话：
“九曲冥河，三生如梦。”
“魂归去处，帝者来兮。”
说罢，他便用充满希冀的眼神，一动不动，听着愣神的公羊神师。
九曲冥河，三生如梦？
那是什么鬼东西？
为什么好端端的，这位风家的高祖，却像是抽了风一样，说出这么一串话来？
公羊霍愣了愣，旋即笑了起来：
“看样子，风道友对自家的困境，显得很是上心啊，不如这样好了，择日不如撞日，今日老夫便随道友一同……”
他才刚刚恭维到半路，就见风向阳的眼瞳中，升腾起的希冀之光，迅速的黯淡熄灭了下去。
“既然不是，就不要来烦我！”
风向阳显得有些烦躁。
熊炀正欲走上前，突然这位风家高祖，浑身修为卷动，一股可怕的神威爆发，弥漫出恐怖的压力！
“唔……”
熊炀当即闷哼一声，心头越发骇然。
风家高祖风向阳，实力比他想象中更强！
区区一声怒喝，居然就让他呼吸困难？
“有传言称，风家正是因为血脉太强，才遭到了天地的嫉妒诅咒，当初以为是无稽之谈，现在看来，或许还真的有几分道理！”
不知何处，传来小声的低语。
就在此时。
突然有一个声音，穿过了人群，压过了所有嘈杂，在众人耳畔响起。
“九曲冥河，三生如梦。”
“魂归去处，帝者来兮。”
声音似哭非哭，似笑非笑，蕴含着无限的哀婉惆怅，像是穿越了几百亿时空，跨越了几千亿黑暗，才终于回响在这个时代。
风向阳猛的愣住了。
他不由自主的身躯颤抖，一双老眼，浊泪横流。
因为，他从一个外人身上，听到了后面的几个字，充满了无限慷慨与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