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人都不清楚。
“我只是黄先生气色不是太好,胡乱一猜,黄先生不用放在心上。”
正是叶启所说,黄嘉铭的气色确实不太好,当然,这种气色好坏一般人是看不出来。叶启也是根据观象之术,才发现黄嘉铭眉心中似有黑气缭绕,这是财运堪忧兼有血光之灾的表现,如果不加以化解,散尽身价甚至危及生命都是极有可能。
不过,观相之术在如今的社会上,认同度并不高。叶启也不敢贸贸然说出,黄嘉铭不信倒还没什么,万一自己被当成宣扬封建迷信的江湖术士抓起来,那乐子可就大了。
还有一点,他与黄嘉铭只是两面之缘,并没有多深的交情,没有义务拉黄嘉铭一把,这个世界上每天破财败家的人有得是,叶启不可能去提醒每一个人。
“我的气色不太好,不会吧”对面的黄嘉铭摸着自己的脸,有些不相信,尽管最近的大型收购案进行的不太顺利,但他已经联系了商业银行的桂行长,以两人多年的交情,后续的资金一定能够准时到位,到时候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说实话,这件事情还真没影响到他的心情,他也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否则就不会来参加母校的校庆典礼了。
“我看着确实不是特别好,黄先生最近最好还是在多在家中修养,尽量少出门为好。”叶启最终还是委婉了提醒了黄嘉铭一句,按照叶启的推断,黄嘉铭的血光之灾并非发生了天南范围之内,而是由此向西的遥远之地,所以,他才劝黄嘉铭好好在家呆着。
“多谢叶老弟的关心。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也想安安静静地在家享福,可惜有些时候,不得不到处乱跑。”黄嘉铭客气了一句,却并没有将叶启的话放在心中。他认为叶启是关心他的身体健康,又哪里想到叶启精通观相之术,而且观相之术水平即便港岛一些所谓的大师都望尘莫及。
旁边还有一位看清来是校领导的人等候,叶启也不想再和黄嘉铭多聊,提醒道:“黄先生,典礼一会就要开始了,你还是先进场吧,有机会咱们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