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针灸一样,十三个按摩穴位,几乎遍布了全身各处!”蒋峰一本正经地道。
闻言,李锦瑟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以肯定的是,她的身子,还从没给哪个男孩子碰过。以前到按摩馆去按摩,也都是叫女按摩师为她服务的。
“那,那还要脱衣服吗?”这是李锦瑟的最后底线,她真的无法接受在一个男人面前脱掉衣服。
“那当然!”蒋峰严肃地道:“我这是治病,又不是为你松骨,不脱掉衣服,我**得到穴位!”
说实话,对于精神病领域,蒋峰没有足够的把握,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鬼命十三针”岂料这女病人对针灸相当恐惧,于是只能变针为指,用自已强有力的手指,用按摩疗法为病人冶病了。
“那不行!”李锦瑟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要你治了。”
蒋峰耸耸肩头:“无所谓,治不冶由你,反整病又不在我身上,延误的又不是我的青春与前途,而且,又不是我的爸妈整天为此忧心忡忡……”
蒋峰用冷漠的语气,变相地开导起来。
听着蒋峰的话,李锦瑟流下了泪来,是酸涩的眼泪。十年了。大半青春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去了,她被这病给害苦了,自已受苦,父母也跟着受罪,可是,可是她总是不能驱除心魔。
终于,她闭上双眼,两行清泪顺着雪腮滑落下来,紧紧抿着的红唇,微微开启,吐出了两个字来:“好吧!”
于是,在市委书记家的一间卧室里,一场香艳的脱衣秀开始上演。
蒋峰虽然还保持着一个医者应有的严肃与淡定,但内心早就翻腾不休了,他两眼紧紧地盯着眼前脱衣的女孩,看着她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副活色生香的玉体……
其实,蒋峰完全可以在李锦瑟不脱衣服的情况下,为她隔衣针灸的,但进了这香闺他才发现,自已竟然忘记带银针了,无奈之下,只能变针灸为按摩,说实话,按摩与针灸相比,效果差得太远了,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蒋峰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