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不去的血腥味。
街道的尽头，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了一辆废弃汽车的后面。
在车的另一头，一只普通丧尸正在慢慢晃动着，可当这个人影一出现时，他立刻发出了低吼声。
这人影慢慢走了过去。伸手在这丧尸的头顶摩挲了一下。
“咯咯……”
喉咙里发出的一阵异响声，让这只普通丧尸本能地产生了一丝畏惧。
人影将目光投向了世纪城的方向，然后张开了另一只手臂，深深地吸了口气。
“哈啊……”
呼吸声中，这人影似乎很享受一般……
按在丧尸的头顶的那只手。忽然如同绞肉机一样猛地收紧。
“嘭！”
人头就像是西瓜一样猛地爆开，四溅的液体，仿佛瞬间将这场景染成了血红之色……
令人牙酸的咀嚼之声，随后响起……
刚闭上眼睛没一会儿的凌默，又突然睁开了眼睛，看向了一片朦胧的窗外。
“怎么了？”
露西敏锐地察觉到了凌默呼吸的变化，低声问道。
凌默盯着那窗户看了一会儿。实则触手正探出窗外，在大楼上下快速地扫描而过。
一分多钟后，他才缓缓答道：“没什么，可能是夜晚的特色吧。总让人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们……”
“这里可是十七楼啊……”露西说道，“应该是你太敏感了吧。精神系异能者的通病呢……”
“不要趁机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以为拐着弯儿说我神经质我会不知道么……”凌默皱眉道。
“看，你又敏感了吧。”
露西挪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道：“虽说拜托你客串了一回保镖，但也用不着这么紧张了。晚上本来就是群魔乱舞。我们在这里，不会有丧尸发现的。”
“倒也是……”
凌默又盯着窗口看了几眼，才慢慢躺了回去，再次握住了叶恋软软的小手……
“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