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代表都会给柳叶天投赞同票,就算一次选举中投赞同票的代表会重新考虑做出有利于柳叶天的决定,也无法保证胜势。
耿一民没有说话,眼睛注视向义山,问道:“向副书记怎么说?”
向义山眯起眼睛,他与张权都脱不开身别行安排,仅以眼前的局势判断,耿一民敢这么搞,一定是获得省里的支持。既然省里有决心让张权下来,向义山再支持张权,也只能保住一时,张权总归要下来。但是省里真支持耿一民的话,为什么不在市委选举就表露明确的意图呢?
向义山琢磨不透,出于本能,他没敢得罪更为强势的耿一民,说道:“国内的实情就是这样啊,很少有人会旗帜相明的投反对票,毕竟是人民内部矛盾。我以为投弃权票的人等同于投了反对票,在许多地方的司机实践中,也并不认为投弃权票即放弃选举权力,何况我们制定这次选举议程时,并没有将这一条款写进去……”眼前的局势是如此的明显,支持耿一民,张权必败,支持张权,却未必能赢得了耿一民。何况在这次选举中赢得耿一民又如何,耿一民始终代表静海市,只要耿一民一天在任上,他就始终是静海的天。
向义山已经无法判断局势的变化,不敢联合张权与耿一民硬抗,但是他又有些不甘心,说道:“这种状况,静海建国后也是首次发生,是不是向省里请示一下?”
耿一民微微一笑,侧过头看张权:“张市长觉得呢?”
省里能出面制止这出闹剧,自然是再好不过,但是面对耿一明煮动递过来的稻草,张权又犹豫了:省里难道已经形成决议?难道万副主任也给蒙在鼓里。的确,在张权的印象,从没有想到耿一民会先斩后奏,没有想到耿一民此时还没得到顾宪章明确的表态。
耿一民见张权灰白的脸陷入迟疑之中,扭头对主席团秘书长高松说道:“高秘书长,你将向静海的情况向省里汇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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