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了,赶紧找点吃的,不吓死都得饿死了。这里鬼森森的像是有个怨妇。’
“誉儿,小心点。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美艳亦对曰。
庭中有钟悬于中央,钟榜有一碑。冷誉绕路以行,当过石碑之时,幽蓝之光浮现,其前面之地诡异移动,沙土成女脸,时苦时笑。而石碑隐然有字。
冷誉惊跳,‘我是过去呢,还是不过去呢,过去呢还是不过去呢?’冷誉心中纠结,此处诡异异常,‘用右手,绿晶护手,或许能过去,先去石碑那里!也许有解’
冷誉二人遂往石碑出行去,然其去时,土脸突而诡异一笑……临近石碑,驻目而观,绿晶右臂横前,方才晓其上之所言。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岂是拈花难解脱,可怜飞絮太飘零。
香巢乍结鸳鸯社,新句犹书翡翠屏。
不为别离肠已断,泪痕也满旧衫青。”
哎!
突然,一女声自其身后传来,阴冷之气弥散,周围紫气翻滚,其余光隐觉,一袭白衣,头发蓬乱,遮其面目,所露白皙如纸,无一丝血色。冷誉头皮发麻,双腿打颤,不敢回头,因为那是一种冷誉都无法仰望之恐惧,更有一种绝世强大,那种强大冷誉无法感知,更是无法丈量,只是心底有一种声音,只要她想一个指头就能压死自己。
“啊!!!”
此时美艳亦抑制不住,大声尖叫而起,然冷誉只闻一声,面色一变,因乃背后尖叫声戛然而止。
美艳此时,更乃惊恐,其口战而大,突声不出,唯有眼中闪现惊恐,而不住摇头。
冷誉目光一闪,背后美艳之情,有所察觉,‘要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能慌张。’冷誉安慰自己,却无法抑制,腿斗手颤。
冷誉此时慌张一片,然却而故作镇定,遂而出言以对。
“前……前辈,小……爷,不是,小……子……误入此地,无……无意冒犯。求前辈饶命啊,小子定每日供奉,日日礼您之象啊!前辈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