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步朝叶琉涟走去。
叶琉涟听着那个拖长的“过”字只觉突的打了一个冷颤,咻的一下就站起来了还是笔直笔直地那种。
“先生我错了!”
“这曲子弹的我都挑不出毛病,何错之有呢?”
“先生我真的错了!!”叶琉涟看着旷伯拿了戒尺开始撸袖子,不自觉侧挪一步到方便自己逃跑的位置。
旷伯不说话,眼睛瞄了一下她挪过的步子,吓的叶琉涟立刻挪回原地。
“弟子笨拙请先生责罚。”叶琉涟见逃跑不成便来软的,双膝跪于坐垫之上,手掌摊开擎于头顶。
过了一会叶琉涟胳膊都酸的快擎不动了,预计中的戒尺还没打下来,悄悄的抬头瞥去,刚抬头,哗啦啦的书本就直冲她脑门飞过来。
“全给我温习一遍,下节课我从中随意挑选一首,要是弹不下来戒尺伺候!”
“轰……”旷伯摔门而出,力度大的门框都被震的颤了几颤。
叶琉涟哭丧着脸,别小看那小小的戒尺,打起手心来可是真疼,所以这招在叶琉涟这里真真是屡试不爽。
“啊哦,先生又被你气走了。”苏子衾好整以暇地坐在桌案旁,看着这场景丝毫不掩饰自己语气里的幸灾乐祸。
叶琉涟瞅瞅身侧的几本书感觉脑袋都两个大了。
“不过你这次确实过分了。”
叶琉涟俯身伏在琴案上沮丧道:“天知道我真不是故意的,可是除了你刚刚教我的那首之外,我只记得这些了,你晓得我最受不了这些文邹邹的调调了,学会了没多久就会忘光。”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除了开头是《江春调》,你弹的其他全是学过的各首曲子里被先生打手板强行练习的部分吧,亏你居然能把这些串成一首曲子,而且还毫无违和感!”初听时苏子衾是十分吃惊的,他自认自己是做不到的,这一点不得不佩服叶琉涟。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叶琉涟起身把散落地上的琴谱一本本捡起来整理好,但依然抵不住看它们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