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实在可惜,其妻也真是烈女当场割腕自尽随他而去,至于言鸽的下落就没人知道了。
崔邢因为此事升官升禄却始终良心有愧,云承德也因对言长齐的嫉妒之心而未采纳其辞行前上书的荐言,最终崔邢承受不了良心的谴责辞官离开了长安。
“父亲因了此事日日忧心,最终将我送去学武,待我学成归来他已不在人世了。”崔邢说完合上眼睛声音悲凉。
崔卫听完了然:“怪不得李国源说这一剑是父亲您欠下的。如此说来,他武艺高绝,师父又是言长齐,莫不就是新任司雪阁主了?”
崔邢摇头:“我不过是认出他手中所持之剑为言钰的随身佩剑罢了。”
“若他是司雪阁阁主,莫不是想要……报仇?那他们就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你了!”崔夫人掩口不敢妄下猜测。
崔邢依旧摇头:“他如此年轻,若得旧事只能从言老阁主和先皇处得知,先皇已逝,言老阁主应该也是不明真相的,不然东政的江山不可能稳妥到今日,除非……”
崔卫急切问道:“除非什么?”
“言长齐还收过一徒弟,当年好像也在长安,或许会知道些什么,毕竟言钰年纪轻轻身体健康,因病过世的理由太牵强了,只是没人知道他的去向。”
“他那徒弟是谁?”
“一代医圣,柳生!”
五月初二,皇帝颁旨特遣大皇子云昭前去交州赈灾。
长安城外。
“殿下,您说皇上这时候遣您离京是什么意思?”云昭的贴身小厮开口道。
“呵,你见过赈灾的物资是从官员府中出的?”云昭凉凉一笑,“交州与梁岂国交界,他不过想让我借着这个的引子去打探一下梁岂境况,顺便看看梁岂公主嫁过来到底是赚是赔罢了。”
小厮耷拉着个脸:“我堂堂东政大国已经付不起赈灾的银子了吗。”
云昭暗笑他天真,泱泱大国没钱?怎么可能。在陛下脑中,国库的银子只分为两种:一种是可以拿出去的,一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