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禀三皇子,五皇子来了。”
“我知道了。”故此云旸只得咽下话语。
“那,臣女便先告辞了。”
“……”云旸看着她如获大赦,脚步轻松的和来时完全两个模样,一时语塞。
未多时,五皇子云暮阳便进了来。
“三哥,莫不是和未来的三嫂吵架了?怎的愁眉苦脸的。”云暮阳年方十二,乃柳昭仪亲生,所以素来与云旸相熟,说话也没个忌讳,“刚刚离开的是我那未来嫂嫂吧,不对呀,我方才瞧见她神色轻松,脚下生风,可完全不像吵架了的模样啊,莫不是三哥无事自寻烦恼吧。”
“胡说什么呢。”云旸收敛表情淡淡道。
云暮阳才不管呢,他这三哥就会装作冷脸,可有几次是真生气的,遂凑上去调笑道:“你别恼嘛,我听别人说,陷入情网中的人是会喜怒无常的,因心爱之人的喜而喜,亦因心爱之人的忧而忧,说说,你是因何而忧啊。”
“你才多大,不把劲头放在功课上,都整天道听途说些什么?”云旸一巴掌就让他起开了,云暮阳顺势就随了那个方向往书桌过去,正好看到桌上装饰精美的礼盒。
“这是什么?”云暮阳随手启开,“呀,这不是渡花嘛,郎有情妾有意,天作之合,我说三哥你到底还有何好发愁的!”
“给我放下。”云旸无视他促狭地调笑,“别整天嘻嘻哈哈的,以为人人都像你,天天乐,我都不知道你到底都乐的什么?”
“切,还宝贝似的不让我碰,我还不稀罕呢。”云暮阳扁扁嘴巴把盒子放回原位,“父皇给每位皇子起名时都加入一个“日”字,是把希望国家生机勃勃有新气象的期翼寄寓其中。可因我出生便极爱哭,便在我的名中加了两个,希望我能多笑,结果我这一笑就再没能停下来!”
云旸觑了他一眼:“歪理,明明是你出生于阴年阴月,父皇让人卜卦后说应双生双补故此得名。”
“你管我呢,我乐我自己的又没碍着你!”云暮阳不甚在意一屁股径直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