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似某人,状似道然却趁人熟睡之际不行君子之轨。”
苏子衾手下一紧,此事他十分怨悔,云旸自是紧揪不放。
回想那日,阿姮初馋嘴,偷了一坛叶御史私藏的果酒来与他分享,由于她怕酒香传出被逮住就携了他出府,二人于夜半时分溜至北敞繁街的一处屋顶上,就着缤彩花灯打开了罐藏。阵阵果香四溢,他便未尝先醉放松了戒备,不知云旸早先烦心至此,就躺在不远处更高的一段屋顶上。
叶琉涟已迫不及待地倒出了两杯,给了他一杯,自己那杯竟是一饮而尽。苏子衾呆愣,她这哪里是尝酒,竟这般豪饮,能尝出什么来?果不其然,叶琉涟喝完后砸吧砸吧嘴没尝出什么味儿来又倒了一杯。果子酒甘而不辣,只是她不知这坛窖藏的果酒后劲甚大,苏子衾方品完一杯,她已经大半坛下了肚,脑子迷迷登登地开始晕乎,又要唱歌又要跳舞,苏子衾拉了好半晌才把她哄住,趴在自己的膝上睡着了。
华灯渐没,阵阵柔光打上来,在她安静的面容上交替呈焕,更衬得皮肤细腻如脂。也许是沾了酒的缘故,苏子衾的胆子大了些,竟不自觉地俯首将唇瓣贴上了她的额头,岂料一幕幕皆被云旸看在了眼中。
“没想到,你也会趁人之危?”云旸半扶着檐边淡淡道。
苏子衾听到此声方如梦初醒,看向声源处,云旸正一脸戏谑地瞧着自己,霎时酒醒!不过云旸也没再多言,看了一眼醉倒在他膝上的叶琉涟就转身离去了。
醒过神来,苏子衾看向云旸,时过境迁,他提及此事眼中的戏谑之意未变,只不过身份变了,成了他中意之人的未婚夫。
“你与我又有何不同,她非心甘情愿,你行的亦非君子之为。”
云旸笑的甚欢:“你这话说的倒是有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她婚事乃是父皇亲赐,她与御史大人皆已应下,何来非情愿之说,我难道还强迫了她不成?”
“是么?”苏子衾淡淡开口,“你确定,对于此事皇帝未做他想?”
云旸张口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