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如何,看到那边的石岩了吗?”云旸兴意上来,未间歇地指着前方道,“我们比比谁先到,输的人去寻器皿取山泉!”说罢一扬缰绳绝尘跑出数米远。
叶琉涟张着嘴愣神看着他跑远,这是在明目张胆地耍人吗?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叶琉涟不及多想赶忙上马挥鞭,然而晚了那么多怎可能追的上。
“愿赌服输哦!”云旸看着她渐近的身影喊道。
“噗。”叶琉涟一血喷出去老远,他是怎么做到如此理直气壮的?
二人都未发现各自俱已放松下来,一直持亘在二人中那股不自然与尴尬早已散于无形。
再往上去地势渐高骑马已不便通行,二人把马拴在山下拾级而上。台阶不多俱以粗石随意铺成无形无固,过了个转角便铺到了头,仅剩前方行人以脚步拓开的小路。二人兴致高昂,也不顾脚下泥泞顺了上去,只是此行比想象中还要坎坷一些。
“来,我拉你上来。”叶琉涟一手揽住一棵树对站在下面的云旸伸出手道。
云旸十分别扭地左看右看就是不伸手。
“你磨蹭什么啊,不等你了。”叶琉涟爬的酣畅,加之云旸说她不必拘谨,不知不觉就原形毕露了,拍拍手真的又往上爬去了。
云旸见她走远心中暗骂,五弟这是给他指了个什么去处啊,开始路不成路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没了路,山路崎岖只能扶扯着周围的枝枝叶叶,此下眼前竟还出现一道高坎,繁木森茂不得施以轻功,大抵只能学着叶琉涟那般揽树爬上去了。他低头看看自己干净的衣袍对比了叶琉涟一身的泥泞,皇室的教育总是让他放不下心里那道梗,无法如她一般全然不顾形象。
叶琉涟见他没有跟上来回退几步道:“要不,我们回去?”
那怎可,已行路一半怎能半途而废,岂不是显得他十分没面子!云旸一想咬咬牙道:“你且背过身去,我自会上来。”
叶琉涟见他一脸的视死如归,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上战场了呢,遂好笑地按他所说:“好吧好吧,我背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