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命力倒是顽强的很,插枝便生根,年年复如夕。”
“那移栽城中岂不是很方便?”
叶琉涟将茎周围的土压实拍干净手:“才不是呢,这植物可挑剔的很,非泉水之地不能生长,移至城中必不能活,你想吃的话前面有很多。”
缎带宽的溪水未止,二人的脚步未停,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却完全不觉得,路愈渐陡峭,二人走的更加小心。
“到啦,锵锵。”叶琉涟一蹦出去双手摇摇做降花状。
随着一股猛烈的清新之气扑面而来,云旸只见眼前地势徒然开阔,有水流自高处沿顽石汩汩流下,石面早已被磨得圆光滑,与流水一起在日光映照下灼灼发光,好不耀眼,数不清的紫红果子满地遍布,随手即可撷来作食。
叶琉涟不知从哪里找了一方叶子折成了纸盒状,在云旸观景感叹之余汪了一叶清泉递过来,俏道:“虽说你赢得不甚光彩,不过我还是不与你计较了。”
云旸笑,接过喝了一口。
泉水入口甘滑清凉,仿佛登山时所有的疲惫都被洗濯待尽,不似糖水甜腻却又仿佛比其还甜上几分,不是那种停留在舌尖上的甜而是充斥了整个口腔,随之顺着喉咙滑下浸入全身,整个人仿佛与山林叶水融为了一体,说不出来的舒畅。
再继续喝便没有第一口那么甜了,但无处不透露的清新沁爽依旧比井水好喝了数倍。
叶琉涟看到了他脸上的惊喜,又折了一方叶子接了泉水,大口饮尽,嗟叹自然。
“没想到这山泉水竟是这般绝味,与下人打回府的着实不一样。”
“那可不,你既尝登山之艰辛,当觉泉水之甘爽,一尝解渴,二尝贪凉。”叶琉涟又接了一叶水,找了一块兀石坐着小口小口慢慢品尝。
云旸笑,非素日与人前的笑,而是由心而发:“你这形容着实贴切。”
叶琉涟指着满地的红果:“你可再尝。”
云旸闻言随之,没想到这无名果竟变了味道,酸极了,刚想问叶琉涟是何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