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五,三皇子生辰,由于后宫随朝廷并行俭风,是以柳昭仪并未邀请她人,只单单请了即将及笄的叶琉涟于宫中一叙。
宫湖边儿上云浅正愤愤地择了叶子摔至湖水中一脸的不如意。
“三妹怎的愁眉苦脸,谁还能欺负了你不成?”云煦经过便问候一声,他们谈不上熟,只是客气客气的关系。
云浅自幼丧母,可以说是太后一手带大的,加之又是十分会讨喜的性子,得了皇帝的宠爱和太后的溺爱可以说在宫里能横着走了,是以渐渐养成了自傲的性子,谁都不愿意与她玩耍到一起。
云浅恨恨地把手里的树枝一股脑都丢了进去,跺跺脚:“就是有人得罪我了,真是讨厌死了!”
云煦在心里暗道:这宫里除了父皇和太后还有谁是你不讨厌的。显然云浅并不自知,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云煦本想就此离开的,突然想起今日叶府的嫡女进宫了,两相一联系便试探了一下:“让你讨厌的人可是那叶御史之女叶琉涟?”
“哎?”云浅倏地回头,“你怎么知道。”
竟然被自己猜上来了,云煦将着徐徐善诱道:“那叶女与你好像没什么交集吧,怎的就惹着你了呢?”
云浅本来见是二哥,与她不熟遂未想多言,但看他一脸真诚想要劝慰自己表情便忍不住吐露了心中的委屈。
当然她眼中的理所当然并非是别人眼中的,云煦听完她所言后突然心生一计安慰她道:“听你所言这叶女着实可恶,且不论她有没有婚约,单就你堂堂东政三公主看上的人她还想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云煦言辞灼灼十分中云浅心意,只是云煦似乎话中有话,她粗略琢磨了一番便觉不对:“二哥,你为何说‘且不论她有没有婚约’?她与三哥的婚约不是已经板上钉钉了吗?”
“欸……”云煦发音拐了个三声否认道,“谁说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可是,这婚约不是父皇亲自赐下的吗,又怎会反悔!”
“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