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琉清缓眨眼眸以作肯定,“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常问祖父祖母呢,为何别人都有而我们却没有,父亲还打趣对我们说祖父祖母云游天下享天伦之乐去了。大了以后我才渐渐知道父亲说的天伦竟是真的天上,只是他们都未再对你说罢了。”
叶琉涟心中一怔:“我竟不知……”
叶琉清颔首:“若非太后母族鱼肉乡里,迫害祖父祖母,父亲也不至背井离乡来到长安。只是那时太后虽是一个妃子身份却不简单,等到新皇登基,父亲到底也只是一介御史如何能扳倒已经成为太后的她,后来在偶然得知怀王想要铲除太后势力时便不加犹豫地自荐相助,所以才有了这些年的事。”
叶琉涟略一思忖又问:“可是怀王是皇子啊,他与太后再不和也不至于要这样做。”
“如果是弑母之仇呢?”
“什么!”叶琉涟一愣,弑母之仇?
叶琉清看她不知疑惑道:“苏子衾从未与你说过?”
“啊?”叶琉涟更楞了,这事怎么还与子衾有牵系,“难道子衾的母亲不是难产死的?”
叶琉清想了想没再说话,可是此下不同李国源要给他解答的境况了,都说到弑母之事了叶琉涟已再难奈心绪扯着兄长追问。
叶琉清被催的无法只得实相回对:“没错,苏兄的母亲与怀王生母乃至交好友,二人又同时怀孕,所以两相往来频繁……”
静静地听他把话说完,叶琉涟脑中恍然,怪不得云旸的脉象与子衾那么相似,而他又对子衾冷眼相待,想来是怨恨她母亲将枣酿端去给他生母同尝吧。
“妹妹。”叶琉清此刻却不如叶琉涟那么淡定了,反而两手抓着她胳膊微压低身形眼含关切道,“苏子衾未把这事与你如实相告,可见你在他心里也许并未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重要,既然这样,你便莫要同他在一起了。”
叶琉涟这才想起与他聊说之时自己曾信誓旦旦地说要马上要去补明心意,再加上她近几日心情都不错的样子,想必兄长是误会了,遂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