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腿的畜牲,当时就应该把她在雪地里冻死,养活这么个孽种,这主意保证也是她那个搞破鞋的死妈出的,好了别说这些了,你现在马上开车回家,把咱爹娘看好了,不用等我跟你姐夫,我俩坐客车回去就行,好了,就这么定了,挂了”
母亲扔了手机整个人坐在床上气的瑟瑟发抖,脸色铁青;父亲吓得目瞪口呆,赶忙给倒了杯水,询问缘故。
母亲用手搓了搓胸口,长舒了口气,郁闷的说到“吴言他小姨自从出了那事以后,不好几年没回来了吗,今年突然又回来了也一直没什么动静,我以为她良心发现了呢,没成想咱俩刚走,这家伙就跑到咱爹那要钱去了,说什么她要结婚,让咱爹娘给拿二十万,咱爹娘哪有啊,没给!这家伙撒起疯了说什么老了老了拿钱入土啊,一帮老不死的怎么还不死呢,死了这老房子也点有她一份;差点没给咱娘心脏病气犯了,你看我回去不拿刀剁了她”
此时发生的一切吴言并不得知,他还以为俞琪回来只是为了看他好戏呢;而寝室七个人初次相识谈论的内容无非就是家乡、学费、专业,枪口都比较一致,至于高考成绩,那都是一道道疤,没有人愿意拿刀往自己身上捅,更何况未杀敌先杀己;除了吴言和徐梦达来自千里之外,其他人都住在附近的旗县,最远的不过五六个小时的车程。
但只要一提起宿舍大家都怨声载道,只有徐梦达依然面对着墙壁不置一语;众人一番抱怨之后,吴言心里也跟明镜似得了,一想不禁更窝火。
此处原为养殖舍,饲一些蟾蜍白兔小白鼠等等医学实验动物。后来由于新修实验楼,此处又归施工队使用,改吧改吧供工人住宿,最后因为学校加大了对三本的招生力度,寝室储备量出现了供不应求,然后他们就理所当然的住在了这里,然后吴言就理所当然的想到了羊毛出在羊身上;就是不知道这所农场里羊倌们给羊喂得是什么草料,别只知道薅羊毛不给养膘,到头来羊倌们领着钱接茬薅羊毛,吴言他们就可怜的被赶到社会上挨千刀;倘若要问屠宰者看什么,看的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