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般泛着回音的哭声咆哮在屋里屋外,母亲也忍不住泪往下掉,父亲从怀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含在嘴里,点燃,猛吸一口抽进肺里朝着棚顶吐出一道浑浊,提着脚步向外走,两个舅舅也低着头,叹了口气离开了屋,二人何尝不是一种母女的情怀。 或许吴言已经不能在管她叫小姨了,但应该叫什么,就叫冤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