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至少这一次吴言低头了,和千千万万的学子一起低头了,做着所谓的本职工作。
但!谁要毁了中国年青人,谁就要付出代价。
郁闷往往能让人生出匪夷所思的力量,纠缠了吴言半个多月问题突然间迎刃而解,解决的方法简单的三岁小孩也能想出来,吴言痴笑自己抱着西瓜找西瓜。在班级群里输入一行字“学校可能要给予特殊群体一定的照顾,现在统计各班单亲,离异,父母健康情况,有这方面情况的可以私信给我,我会守口如瓶”
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吴言好久没有呼吸的如此畅快,但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却让他始料未及。“徐梦达,父母离异,随母亲陈氏一起生活”做错事的孩子因为打碎了母亲的花瓶而挨竹板,吴言感觉自己就是那恶毒的妇人,徐梦达则是手被打肿也不会哭的孩子。
忙完了一天大雨倾盆,吴言低着头望着楼门前凝成的湖泊,绵延二三百米,马路不然为人所走,而汇成了运水的河渠,倘若走出这扇门必会遭了老天的喷头。
吴言是不畏惧的特别是在袁珊面前“你在这等我,别走”说完一个箭步冲到雨中,奔跑的身影像黑夜的精灵。
“欸!多冷啊,快回来”声音似乎也被拍打在地上,跳跃的影没有回头。
待到吴言跑回来时雨已渐小,他撑着一把伞,握着一把伞,怕把手里的那把伞打湿了特意用塑料袋裹着,袁珊急忙将他拉进楼来,吴言傻笑着说没事,身上如同披了刚洗的衣服,皮肉里似乎也浸了水,顺着裤脚衣角往下淌。
一场秋雨一场寒,从十号楼门前走出两个撑着伞的身影,踏着淹过脚踝水面,这一刻大雨激荡着人的心,爱在雨中燃烧。
因为朗诵比赛的缘故纪检部的聚餐不得不向后推迟,吴言在出观众的问题上又犯了难,中国人往往都是有集体感的,无论什么事必须落实在集体身上才不会产生分歧,倘若分担给几个人或者一部人必会引发矛盾,毕竟多出一点力、多耗几小时在中国人眼里是不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