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限莽撞,许一季笑而不语,叶限又是粲然一笑:“我又不必考状元,你即是读书人中的翘楚也没考上状元。你在这里嘲笑我读书不多,真是猪比鸭肥,只是图便宜找了个好的比较对象罢了。”
这要换做其他读书人定会有些羞愧,大家本就不是一路人,如何能这般比较。偏许一季脸皮厚的很,他一本正经与叶限讨论:“不比读书也行,比什么我都是强过你的。不如比比待会儿是与你抛媚眼的姑娘多,还是与我抛媚眼的姑娘多?”
这简直是废话,对叶限抛媚眼还不如抛给瞎子看,哪个姑娘疯了才会去勾搭一个女人。叶限深感许一季也许并不似看起来那般正经,这还没进花街就已花香四溢了。男人不入花丛不显风流性,无论何种男人都一样,她一时有些汗颜。
这里是龙门夜晚最为繁华的街市,晚上富贾出入,权贵云集。这条街道不宽但很深,道路两旁挂满明亮灯笼,各类勾栏瓦子鳞次栉比,所谓官妓私窑都在其中。红柳街,名字简单却写意,总之让人一听就知道此处是个什么地方。叶限跳下马车,在路边小摊上买了两个烧饼,塞给许一季一个,边吃边说:“先吃点东西,咱们进去只喝水,不吃东西。”
许一季眉眼含笑,他手指指叶限,笑道:“你怎的这么孤寒,难得做东请客,竟然连酒水都不肯允一杯?”叶限握着手中的碎银,有些不好意思。许一季从腰封里掏出个金坠子,对叶限道:“今晚月色正好,此刻众多佳人就在眼前,咱们还是莫要辜负这大好良辰美景。走!今日我请你喝酒,喝这里最好的酒,咱们不如喝它个不醉不归?”
叶限从许一季手里接过金坠子,她先是非常暴力地用力掰了一下,这一下没掰开,然后她用牙齿磕了磕,牙齿痛了,说明这金坠子还是实心的。她叹了口气,又对许一季语重心长道:“咱们出来摸情况不是只得今晚,咱们还要把龙门最大的青楼楚馆都去一遍。实非我吝啬银钱,待我们日后赚了钱,随便你怎么花销。只不过,现在还是要谨慎些才好。”
叶限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