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王无声地望着秦淮河畔,他突然开口问道:“陆青羽去了哪里?”
纪明泽笑道:“寿王爷紧紧搂着怀中佳人,难道还期望陆大人全程观摩?”
寿王冷声道:“他是一个人走的?”纪明泽淡笑道:“似乎不是。寿王爷你低头专注的搂着这位绿衣姑娘,咱们穿绿衣的陆大人却是陪同一位穿玫瑰色长裙的娇小女子静静离开的。你们这些人可真真是红绿交错,直让人眼花缭乱啊!”
寿王重重嗤道:“别装了!费幽云你不认识吗?就是那位你当年哭着嚷着要求娶的那位费家幺女,这才几年,你这么快就不认识人家了?”纪明泽冷哼一声,抱着叶限进了船舱,寿王跟上去,却有小厮出来将寿王拦在门外。
寿王看着小厮,小厮低头道:“寿王爷留步,那位姑娘伤重,我家公子说让王爷不要心急,在外间等候便是。”
昏迷在岸边的童素光被抬上了画舫,寿王大声朝船舱内嚷道:“你不让我进去,外面风凉,你总要让这位姑娘进去吧?”纪明泽没有声响,寿王盯着小厮道:“我不进去,你把她带进去。”
小厮沉默地将童素光扶进了船舱,寿王在门外道:“她的腰部曾受过剑伤,你仔细看看她腰间有无伤口。”纪明泽还是一丝反应也无,只是船舱内有小厮端出了几盆尚温热的血水。寿王在船舱外高声嚷道:“纪明泽,我肩膀里有竹刺,你给我看看。”
小厮不再挡着寿王入内,寿王走进船舱之后瞧见童素光已经醒了,他走上前准备去看看叶限,童素光冷冷说道:“寿王爷,不用去看了,她睡着了。”寿王盯着童素光素白的脸,问道:“为何你这么不喜欢本王亲近她?”
童素光笑道:“何以见得?民女会回答寿王爷,是您多心了。”
寿王坦然坐在童素光身边,说道:“我记得在恭王府之时,童姑娘尚没有这么厌恶本王,为何如今见了本王就跟一只刺猬似的?”
童素光道:“敢问王爷,那时候她口不能言,她在恭王府内能依靠的人是谁?”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