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疑惑之意。
见到黎晓雨投过来的目光，方菁菁也不由露出了几分苦笑之意。
“晓雨，我是真的你撒谎，林凡先前真的不是这样的，先前……”
她开口说着，一时间也停顿了，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杨辰。
而此时，杨辰也看到了方菁菁。
其实，他对于这个女孩子没有任何印象，但是又似乎觉得，这个女孩子和自己有点儿牵扯，这是一种很特殊的感觉，自学习了茅山道术之后，这个感觉也偶尔会有，有的话，他便说，这个人和他有缘。
而没有的话，他就会说，这个人和他没缘分。
这其实倒是也并非是撒谎，而就是事实。
此时，因为有这样的一丝牵扯的感觉，所以他看向这个方菁菁的时候，目光也比较平静。
“林丹，真想不到，你一下子出息了，已经都混到这个地步了。真是士别三曰当刮目相待啊！”
方菁菁以很平常的语气，和杨辰说这话，这个态度，似乎有一种很熟悉的意味在其中。
杨辰的心中微微咯噔了一下，他心中顿时雪亮，知道，这个女孩子，应该就是他这个身份所认识的一个女孩子了。
而且隐约的，通过他对那个林凡的一系列过去的了解，他大致能推测到，那个林凡的自杀，怕是和败光家财和没能力活下去有关系，但是个女孩子更是有着直接的关系。
村里有个名为‘菁菁’的女孩子，在京华大学医学院学医的事情，他是知道的，难道这个就是那个林家村的方菁菁？
如果是的话，那么这次就不是巧合了，而是黎晓雨去查询了他的过去，从而故意找了这个方菁菁来，来掀他的老底子的。
林凡已经死了父母，一家人除了他之外，算是死光了。即便是骗子，那么这样的遭遇，一个同村的女孩子，不该报以同情的心思吗？
她没有同情，反而在先前是以一种戏谑的表情看待这一切。那种表情，明显的就是看戏的表情。
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