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单间窄得多容一个人也转不了身,便想,这也可以?又想在这么难闻的气味里也能干那种事?然而,那乌黑发亮的家伙还是不受控制地胀大起来。妈的,这是什么世道?这就是矮个子说的改革开放?就是矮个子说的,搭最后一班车追回失去的时光?
一开门,那小姐却站在门外等他,挑逗了说:“要不,要不我们去开房。”
“开什么房?”
“就在楼上,我给你按摩啊!”
“我们喝酒,我只会喝酒。”
“傻瓜,不会享受。”
这种享受,我张建中可没有福份,我张建中可没到搭末班车的时候。
“你看错人了。”
她靠了过来,把他挤在走廊的墙壁上,下身顶着他说:“你别告诉我,你没有感觉,别告诉我你没有反应。我早看出来了,你的小弟弟很不安份了。”
再不安份也与你无关,再不安份也不会跟你干这第龌龊的买卖。
张建中推开她,也不知故意还是无意,巴掌张得很大,捂住她那两坨胀鼓鼓的肉,像是推,更像是白占她便宜。
她并没被他推开,一手揽着他的腰,只是上身仰,下身却贴得更紧了,人便得意地笑。张建中知道她笑什么?那个不听话的家伙又苏醒了,正顶着她的小腹。
“不开房也可以,我们回包间,那个老*虫也应该差不多了,我们也占用那洗手间。”她贴着他耳朵说,“它好厉害,我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