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就得你好受!”
镇长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应该忍的时候还是要忍,应该捧着的时候还是要捧,把他捧上天,让他更嚣张更张狂,犯更大的错,那时候,‘卡嚓’一下子,才能致他死地!李副书记想保他也保不了。”
镇长回过神了,又是“嘿嘿”傻笑,说:“明白了,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我这就回去找他谈话,向他认错。”
“要诚恳一点。”
“绝对诚恳!”
“经济指标的事,你还是不能放手,找个人写封匿名信,把他开黑会的经过反映一下。”
“我马上安排。”
“还有,编制的事,你别张扬,还装不知道,但是,考虑人选时,你要想办法,安排你的人,特别是那个正科编制,肯定在副书记中物色。”
镇长摇头说:“这似乎不好办。张建中对边陲镇太了解,那些人跟我走得近,他一清二楚。”
副县长想了想,说:“这事你别管了,我来处理。”
边陲镇有两位副书记,一位姓黄,一位姓陆,黄副书记是一位老资格,当副书记十几年,几次有机会提拔镇长,都差那么一点点,因此,他和近几任镇长的关系都不好。工作热情也不高,钱照拿,活不干,酒照喝,事不理。大家似乎也给予一定的同情,“换了谁都会这样。”
陆副书记则是张建中调回县城后,才提拔上来的,年纪也不小了,分管人事组织工作,排名在黄副书记后面,真正的职责却在陆副书记之前,高书记调走的消息一传开,好些人说,镇长要当书记,他顺势而上当镇长。
他却一点不心动,想自己当副书记才一年,还轮不到自己,陆副书记成天无所事事,这镇长一职只能从外地调过来,因此,谁当镇长书记,他都没有失落感,倒是张建中来当书记,很让他欢掀鼓舞了一番。
张建中在边陲镇当党委、副镇长的时候,他们很谈得来,也走得很近,有时候,还一起下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