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被人利用,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外甥女不会害我的。”
“你就那么相信她?”
敏敏说:“她想害也害不了,张建中可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怎么证明?”
“有人证啊!”
母女俩人根本不在一个点上,就像现在一样,一个处在那个关键点,一个贴着膝盖摩擦。
“这种事,外人无法证明什么?只有当事人不承认才行,我还是觉得外甥女太天真,还是担心她那里会出问题。”
“我应该做点什么?”
“你是不是找高书记谈谈,要他给外甥女信心,虽然,我跟她谈的时候,她誓言旦旦,多几个人给她信心更稳妥,目前,很难说得清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会怎么对付她。那些人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你是说,有人在搞鬼?”张建中不得不重视起来。
“我不知道调查是什么样的结果,但我感觉得到,对你不是很有利。”
“怎么会呢?”
“你不要以为,这是一个简单的造谣,老李说过,如果把它与标语事件联系一起,问题就很清楚了。调查结果不利于你,也不是没有可能了。”
敏敏问:“爸应该知道结果吧?”
“他知道,我想,他正在处理这事。”
“你没问他吗?”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
敏敏嚷嚷起来:“别说了,别说了。”
张建中分了神,那东东失去了力量,伸手下去捣弄着,却忘了后面有一双眼睛,一点顾忌也没有,那层纱也早撩起大半,郝书记清晰可见,那东东一会儿从敏敏的手里钻出来,一会儿又钻了进去。敏敏的手很白,那东东很黑。这是第二次看到那东东,上一次很雄壮,却一次却半身不遂,样子虽然丑陋,却一点不可怕。张建中的膝盖稍弯曲了一下,郝书记忙抬起头看他,还是看不见,他的脸被敏敏的长发遮住了。
虽然,郝书记在敏敏身后,毕竟是直坐,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