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支撑着另一张床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总喜欢这个姿势,“不要太狠!太狠受不了!”
开始,还听她的话,还一次是一次,棒棒糖也显得乖,感觉还可以支撑得住,渐渐就不听话了,一次比一次狠,都到底了,还要再往里面戳。能往里戳就是没到底,总之不要命,也很受伤。
“叫你轻点呢!”
“我已经轻了。”
“这还轻啊!”
“不轻吗?”
他贴紧肥臀在里面搅,告诉他,还有更狠的。
——不行了,没力了,站不住了。
他才不管,看着自己一次次退出,一次次刺入,然后紧贴肥臀在里面搅。面对面总感歉疚,总闭上眼睛想像那是敏敏,这会儿,看到的只是一片花白,花白的背脊,花白的肥臀,心里那股邪劲便不受禁锢,肆意施放。
——你让我趴下去,让我趴下去。
“轰”一声,趴在另一张床上,他也压了下来,小腹顶着肥臀上的肉,很有弹性,往下挤压,臀肉扁了,便感觉深了几分。郝书记狠了狠心,反手抓住他的腿。
——快点,别再折腾了。
——给我,别再没完没了。
——很晚了吧?你还要赶回去的。
“不急吧?还早吧?”张建中把重量都压在肥臀上。
“用劲,再用劲!”郝书记完全豁出去了,手扳得更紧,等着那家伙爆发,“来,快来!”
“别想,你别想!”
“我就想,就想!”
“我偏不,偏不。”张建中被她催促得受不了了,双手朝外掰那两片臀肉,让自己更狠劲地往里钻,“给你,都给你。”
她叫起来,像受伤般尖叫,马上又意识到不能太大声,便咬紧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