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因此,国资办那些人也在,厂工会主席也在,还有厂保卫科长。这些人很不想离开,慢吞吞的,像是希望苗主任改变主意。
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时,苗主任说:“你可以说了吧?”
王解放点点头。
苗主任很友好地抛给王解放一支烟,自己点燃了,又把打火机放在桌子推给对面的王解放。
“我不是不想说,我是不能说,说出来影响不好。”
“这个我理解。你宁愿自己承担所有责任,我就知道司机和那个喝醉的女人不是普遍人,像你王副厂长,又是初到江市,你接触的人总是有身份的。”
“苗主任都清楚了,就不要b我说了,不要让人家觉得我像叛徒出卖了人家。”
苗主任愣了一下,问:“你什么也没说,我清楚什么?我怎么清楚?”
“我不方便说出他们的名字。具体为什么不说,你苗主任都清楚了。”
苗主任狠狠地把大半截烟按进烟灰缸里,脸色完全变了,咬牙切齿地说:“你一定要那么顽固吗?你连组织也不相信吗?”
此时,他代表的就是组织。
“你为什么一定要我画蛇添足呢?为什么要我画公仔画出肠呢?”
苗主任说:“不是我要你画,是组织上要你画。”
——现在外面吵得沸沸扬扬,制造厂那些人,说司机是官二代,说他无证驾驶,说那个女人跟你有扯不清的关系,你可以不想证明自己,但是,组织上要向群众澄清事实。
——今天闹出那么大的误会,闹得动静那么大,市政府都知道了,书记市长都过问这件事,难道你要书记市长亲自问你吗?你别忘了,你这个副厂长还是考察期。
王解放没有硬碰硬,平静地说:“你让我考虑考虑。”
许多事情暂时想不到更好的对付办法,最简单的处理方式就是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时间。
苗主任对他这种态度已经忍无可忍了,指着他的鼻子说:“你觉得自己很英雄吗?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