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无论怎么算计都是在我的手心里玩耍,有这不为人知的一千人,我可以全歼这六百人。”
王五、严建听他这么说心中信心十足,等待他下达命令。
严辉转头问道:“小建,土匪们抢劫没有几天,他们得来的东西不及运回,必然还在附近,我们歼灭他们后,还要将所有东西抢回来。过会留下他们的头领不杀,我需要他们屯物资的地点。”
严建恭声答应。
严辉转对王五道:“我吩咐你的事做的怎么样了?”
王五笑道:“全部布置妥当。”
严辉点点头,沉声道:“这些布置都是我钓大鱼要用的鱼饵,你可千万不能出错,不然,我们无法全歼敌人。”
王五郑重道:“公子放心,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的。”
严辉点点头,走向村北,严建随在其后,所有的埋伏和陷阱都在村北。
此时,村民们已经全部转移到了村西,严建安排他们远离战场,防备交战中他们受到伤害。
午时三刻,天空清朗,骄阳似火,在村东大路上一声号角后,三路土匪的戾气全部被点燃了。轰天的喊杀声同时响起,奔跑激起的灰尘遮天盖日,擎天气势骇人无比。
听着震天的喊杀声,五岭山这群严建手下的喽啰都不屑的冷笑,听喊声脚步,他们就知道这是一群乌合之众。更何况,就在刚才他们被通知这些人都只是他们新任大头领算计中吸引过来的鱼儿,是一群待杀的鱼儿。战争中,一个料事如神的主帅比任何承诺更能提高士卒的士气。
土匪如潮水般冲进村庄,却没有如往常般四散抢劫,而是沿着大路直直奔往村中间那不到五十人的人群。这群人全是灰衣红带,当先的赫然就是灰衣蓝带的严建。
阳光投下,带来阵阵温暖,但这温暖永远不能融化严建脸上的冰寒。满天灰尘中,三路土匪蜂拥而至,当头匪首挥舞的大刀似要将伫立不动的严建砍碎。严建只是冷冷的望着远处的天际,根本没有看向这些人一眼,好似这些要命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