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方形的破洞。
很显然,那里的一大块落红,被这个女人剪下带走了。
昨晚的一幕逐渐的被记起,李玄有些感慨,却没有什么自责可言,他的身体有隐疾,疾病爆发的时候,忽然醉倒了,被逆推了。
而那个女人,看样子是被现实的感情打击过,才会选择放纵自己。
有些东西,知道了,也就可以放开了。
一夜*,在记忆之中,是第一次,而女人的感觉,对李玄而言,是一种别样的深入心底的释怀和发泄,但是,为什么会有本能的自责和愧疚感呢?我到底是在为谁自责和愧疚呢?
那个女人走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唯一留下的,也就是一把崭新的二胡。
拿起二胡,忽然间有些不知何去何从,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以前的一切,甚至身体还会每天都如同要死亡一般的剧痛,或许生命没有多久,这样的人生,李玄觉得挺悲剧的。
不过他没有半点遗憾,就这样随性的活着,默默的在疙瘩里缝隙里生存着。
拿起二胡,看着床头放着的早点,李玄觉得,这个女人,其实还是很不错的,不过茫茫人海,或许再不会有相见的机会。
苦笑了一声,他现在一穷二白,连吃饭等都是寄人篱下,手机之类的东西,更是想都别想,所以如果女人没有付钱,他甚至没有钱来缴纳这酒店的房钱。
忽然间,就很想抽烟,莫名的感觉,莫名的心乱。
下意识的拉着二胡,二胡咿咿呜呜的声音响起,这是一首拉出来才知道的音乐,因为在不拉出来的时候,李玄也不知道,他还会拉二胡。
二胡的声音,是二泉映月,随便一拉,就这么悲剧,李玄也不由有些无语,看样子自己之前应该也是个很悲剧的人物,不然怎么偏偏对这个悲剧的曲子这么情有独钟呢?
拉了几下,顿时便有种心烦意燥的感觉,再拉了几下,不仅头痛,而且还想吐了。
李玄赶紧停止了拉二胡,将二胡放在一边,到浴室清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