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会儿我们倒是穿着一个款的道袍就是了。
“所以说昨晚是你搞的鬼吧。”
“不知道~。”
“要不然你睡在这拖住灵梦干嘛?”
“不清楚~。”
“......”
“哼哼~。”
我果然不擅长对付这个女人,不管是七年前还是现在。
如同排遣心里的不悦一般我闷头把杯里的茶喝得一干二净,随即打算再酌一杯。
不过在我探手去拿茶壶之前,已经有一只手透过隙间轻轻提起茶壶,泛着些许青绿的茶液在冬日的清晨带着热气缓缓注入杯中。
“......”
我无言地端起茶,老老实实地双手捧在胸前,把注意力投向前方“翩翩起舞”的红白巫女。
“谢谢...”
“不谢。”
沉默依旧。
时隔七年,我再次坐在这里的时候,开始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与她相处了,比起七年前那个张狂无知,只知道闷头向前冲的我,不撞南墙不死心的我,现在的我,是不是反而不如以前了呢?
在这片无言的静默之中,我开始思考起过去这些年的所得所失,我曾一度认为自己只是回到了原点,毫无长进,但现在,我反而觉得自己倒退了不少。
自我的评定总是那么的主观,且让自己深信不疑不是么?
“怜.”
最终打破沉寂的并不是我。
“给。”
“?”我愣愣地注视着眼前从隙间中伸出的那只手,手上拿着一副面具,幽幽的青焰在眼瞳的部位安静地燃烧着。
“新年礼物。”
“为什么我是狐狸啊?”接过她手中的白狐面具,我有些五味杂陈地对比了下灵梦头上斜戴着的那只鬼面。
“因为怜一点都不乖。”
“......”
“不过,稍稍有所成长了,我很高兴。”
“不要把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