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蓝色块顶点对称什么的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上面那些北斗七星之类的纹案就更不提了。
“这是草药么?”
当视野中的人影重新回到眼前时我出于些许好奇盯着他手中的草本植物出声问道。
“也是,也不是。”
“何解?”
我站在一边目视着他将刚刚采掘出来的植物放入一个不大不小的箱子里,单从外表来看很难确定那箱子的材料构造。
“它能够入药,却救不了人。”
“毒。”
恍然大悟。
......
“按这个速度跑下去再过四个小时左右我们就能出妖怪山的地界了。”**纵着方向盘瞟了一眼一闪而过的路标,心中大致计算了下后随即开口道,“当然前提是永琳兄你不要再隔三差五地下车采药。”
“随缘吧。”
副驾座上的人似乎没法子做出确切的保证,仅仅递过来一句不明不白的说辞后便不再言语。
“......”我有些无语地瞟了一眼正在闭目养神的同路人,以期望从他脸上找出某种恶劣性质的笑意,但在发现他的面色依然如古井无波之后,只得悻悻作罢。“你的视力真好。”
我是指他每次在行车时准确捕捉到周遭百米开外的草药身影这件事。
“当你心里挂念的事情屈指可数的时候,你也会这样的。”
“修道的人都这样么?”
“修道的人都这样。”
“......”
我真的不擅长跟古板或者伪装得古板的人打交道,因为他们总是出于本能或者必要地极力避免话题进行下去,当然他们感兴趣的除外。
我怎么可能知道身边这位一切成谜的人会对什么样的话题感兴趣。
不过那样也好,或者说正合我意。
在数十个小时前,那位身材矮小却又气度非凡的河童小姐慷慨地将这辆车租借给我们的同时并没忘记郑重而详细地向我们提供一份全套器材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