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自己已经泡在水里了,我甚至会伸手掬起一捧湖水来润润自己有些沙哑的嗓子。
“这是哪?”
看上去似乎是有顶天的某座未开发浮岛,人烟罕至。
“不知道。”
“少嘴硬。”
“谁要回答你啊你这断背男!”
“给我忘了那茬!”
这丫头是存心作死吗?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随即放弃思考转过身与这个在耍赖一样瘫坐在浅水里,双腿屈成m型的少女怒目对视。
不得不说丝绸衣料的使命感在这种时候总会得到充分的体现,被毫无杂质的净水浸透的浅色衣服正无比豪爽地践踏着少女的**,尤其是白色布料的部分。
早上那会儿是出于窘迫也就没怎么仔细去看,这会儿正一肚子火呢我也不会跟她客气什么了。
大不了看完了多说一句谢谢招待。
在学着风见幽香用那种像蛇一样刻薄的视线把她上下“舔”了个遍之后我最终还是脱力地栽倒在水中。
“你又怎么了?”
“果然绝壁什么完全没有看下去的动力啊.......”
虚妄的上帝啊,这里有两只迷途的羔羊啊,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话就赶快显身前来拯救他们那迷惘的内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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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你偷了人家的镇宅之宝?”
“才不是偷呢,这原本就应该是我的私有物!”
“很没有说服力哎......”
我带着某种发自内心的怀疑瞟了一眼那根有色戒尺,心里思量着这玩意儿也配叫剑?
“不信?”比那名居小姐柳眉一挑,大有一副要跟我拼命的做派。
“哪里哪里哪里,在下只是有点好奇而已,天界之宝什么的实在是非常感兴趣。”
“哼,算你识相,看在你这会儿态度不错的份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