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问这个干嘛?”八意永琳转过身,手上拽着两支奇奇怪怪却又很眼熟的试管,似乎先前一路上收集到的药材已经投入使用了。
“啊,我就是听人说持有那玩意儿的人会跟我过不去。因为咱在他眼里是异端该烧什么什么的。”
“过不去的不止你一个。”他用拇指小幅度地指了指自己,随即有些兴致缺缺地转过身继续捣鼓只有他才搞得懂的药理去了。
“你就不想做点什么么?”
“做什么?对应措施?”
“对。”我瘫倒在摇摇椅上面双手捂脸,开始考虑如何顺理成章地给人发便当,但目前并未取得什么建设性进展。
“措施倒是有,但一般来说也遇不着吧,那种东西已经很多年没有在地上出现过了。”
“可幻想乡里面就有一个啊......”
“...你确定?”永琳兄转过身来,一脸郑重其事的神色。
“我肯定。”我松开脸上的手向他展露愁容。
“我这新药正好没试验对象呢。”
八意永琳在下一刻露出无比诡异的笑容,像注视着小白鼠的无良医师,两只试管中的药液混合在一起,在新的试管中泛起一股令人不安的莹绿色。
我早就说过了,阴阳交汇之地生长的草药,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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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我来看你了。”
依旧是那片水没林中难得的空地,我轻轻推开桃木制的古旧房门,同时处于礼节性地唤道。
蘑菇老爷子的声音从屋后方向传来,闻言之下我也随即关上门,绕着屋前往声源处。
屋后有一颗没有扎根于水层以下的桃树,在这片水没桃林中实属罕见,青苍的翠叶间零星结着一个个丰腴的蟠桃,量小,却精致。
这棵树,似乎并非野生。
老爷子就靠在树下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