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看个朋友。”
润顺着视线望过去,见一似乎常有人打理的石碑立于对方身前,碑上无字,却有一不大不小的花圈置于其上,恰如冠冕。
花尚开,看来是新近制作之物。
“我一会儿会去趟人里,如果碰巧顺路的话,就稍等片刻。”
润不说话,对方很显然是看出了她目前迷路的处境,并很体贴地不动声sè地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信女将怀中的白菊轻放于那因无字而不知何人的墓前,探手拔去周遭的少许杂草,唇微动,似乎在与墓主絮叨着什么。
只是无论是谁都清楚,那只不过是单方面的倾诉罢了。无论那墓中人生前是多么的健谈多话,此刻也不会再唤起生机与尚在人世的旧友促膝长谈了,任凭你在她墓前怎么胡闹。
因为她已经死了啊。
絮叨良久,似乎觉得已经过意了的今泉信女站起身来,拍了拍膝上的尘土,转身招呼润。
“走了,迷路的少女哟。”
“没问题么?”
“怎么了?”
“你把你朋友安葬在这里真的没有问题么?”润知道自己有些多事,但有高城蒲一的先例在那,她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对方,“这种荒冢无人看管,尸身迟早也会被过路妖兽刨走。”
“哦,那个无所谓啦。”信女懒懒道。
“为什么?”润不解。
“一个衣冠冢罢了,她已经死了快十年了,留没留尸体都无所谓了。”今泉信女的淡漠的话里透着丝遗憾,却并未留存任何悲戚之sè。“走,丫头,另外两个祭奠的人也快到了。”
“既然都是来祭奠的,又为何要躲着他们呢?”
“朋友的朋友,不一定是我的朋友...况且,我只是不方便见其中一个女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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